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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见爸爸枪毙了(梦到爸爸死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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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亲情散文:梦见父亲

  昨晚,我又梦见了我的父亲。梦里的场景仿佛是二十多年前。此时,除了我在睡梦中醒来的前一刻,其他一切都模糊了。

  我不相信梦,但这几年,几乎每次清明前后,我都会梦见父亲。想起来了,他老人家离开我们已经十多年了。多少次回老家,总想去看看他的坟,但每次都来去匆匆。离开家乡的时候,这个愿望我一直记着,直到上了车才忘记。今年清明本已安排扫墓。哥哥姐姐已经差不多走到墓地了,但是一次意外让我中途返回,没能成行。至今,我仍深感愧疚。

  我的家乡荆州南部有烧包的习俗,每年春节或清明节给祖先扫墓。包袱就是把有钱孔的纸钱用封口纸包起来,然后在封面写上自己祖先的名字,以示这个包袱是烧给他的钱,署名是自己和所有子女的名字。行李也很讲究。一般需要二十个或者更多的袋子。印制纸币时,钱孔必须排列均匀,所有堆纸要同时打孔,封面的文字和文字格式要美观规范。在我很小的时候,每次看到爸爸给爷爷奶奶做包袱的时候,我都很郑重,很小心。我一般都是晚上有时间,有时候即使很晚也要坚持做完,怕影响第二天的祭奠仪式。钻钱洞的时候,父亲手里拿着木锤就倒了下去,敲凿子的声音也很特别,不紧不慢,清晰平和。这种声音吸引了我,所以我经常和父亲呆在一起看他做这件事。他一边做,一边给我讲了一些做担子的理由和要求。有时候我睡的太晚了,但是困了的人趁机砸我的蛋,爸爸就会给我讲别的故事提神。有时候我也打一打让他好好休息,或者帮着用毛笔写封面。这个时候爸爸经常教我怎么做最好。当然,也会有事情出错的时候。我父亲会不高兴,我会受到惩罚。他会骂我不认真。我怎么能对我的祖先没有良心呢?所以有时候必须返工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愿意做这样的事,听听我父亲在这方面的旧习俗也挺有意思的。现在回头看“包袱”这个词的含义,是不是意味着后人必须像“包袱”一样“背”着祖先,觉得有点沉重,永远忘不了祖先?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。

  烧包袱的仪式比较庄重肃穆,是主要的祭奠内容之一。那时候,全家人都要跪拜才能放鞭炮。然而仪式结束后,大家都放松了,父亲仿佛带领全家人完成了一项庄严的使命,而我们这些孩子则可以跳来跳去,抢地上散落的未燃尽的鞭炮。这些年来,我很少像以前那样烧父亲的包袱。每次扫墓都只点几香,敲敲他的头。每当此时脑海里掠过一幕幕往事的纪念场景,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父亲什么。

  父亲上的是私立学校,他爱看书,爱背诗,尤其是晚上,一盏煤油灯会陪伴他到深夜。特别是在“文革”期间参加“学习班”的那些日子里,读书是他忘记不必要的苦难的最好方式。他有看书的习惯,喜欢唱歌造句。在安静的夜晚,我们常常在他悠闲的歌声中慢慢入睡。他的声音很甜,悠扬温柔,连续细长,尤其是每句话的最后一个字。委婉的拖腔会吸引我们轻轻地跟着他。如果太晚了,他会走到我们的床前,拍我们两下,叫我们闭上眼睛,赶紧睡觉。有时候我们会故意抱怨他让我们睡不着觉,其实我们只是想多听听他的“唱歌”。这时候他只好对我们做了个鬼脸,笑着说“三三五四”,那我就不唱了。当我们安静的时候,他又会安静的享受他的阅读。记得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录下他的声音模仿学习,但总是不得要领,唱不出他独特的魅力。

  我是我们家最小的男孩。我的大哥们小时候很早就离开家乡去外地打工了,没有太多时间回来。我跟父亲在一起的时间最长,所以从小娇生惯养。有时候在外面怕被打,也不敢很晚回家,因为父亲有熬夜的习惯。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等我回来好好教训我一顿。有时候走到我家,我会偷偷观察一下。看到窗外的灯光,听到爸爸读书的声音,我就有点害怕。但只要我轻轻一推门,门往往是虚掩的,我只好侧着身子轻推着门,偷偷摸摸地进门,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房间,蒙着头慢慢躺在床上。大约十分钟后,我父亲会来检查我们的房间。来到我的床前,我假装呼呼大睡,眯着眼睛看他是不是还在生气,还想打我。其实之后我妈跟我说,每次我爸知道我进来,就是不忍心这么晚又打你,怕影响第二天上学。但第二天,我不得不被严厉训斥。为此我感到羞愧,我真的不应该给大人添麻烦。

  现在我也是一个父亲了,但是我总觉得我给儿子的爱没有父亲给我的爱那么细腻,那么厚重,那么凛然。他会和我一样留下深刻的印象吗?我意识到父亲对我们的爱是如此珍贵和难忘。是亲情中的些微艰难困苦,饱含着父亲全部的爱,无私的倾吐。如今,生活优越。我们付出的爱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?我的生活越好,我就越想念我的父亲,想念他的样子,想念他的举止,想念他的歌声,想念他对我的教导和关怀,甚至想念他的苦难和艰辛。

  昨晚做梦前一刻,我看到爸爸好像在生我的气,吓了我一跳。但我想父亲肯定没有怪我多年不给他送行李。如果说父亲在天有灵,那也是他在提醒我,不要忘记上一代,不要忘记他们养育后代的恩情。这个清明时间,因为一个学生家长突然找到我,我只好先处理一下,错过了时间。虽然有些遗憾,但我觉得去墓地看望父亲的机会会很多,他老人家也不会管我。如果有灵魂,我希望他能听到我说的话。阅读文章qqshu.c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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